朱宥勳寫了一篇文章批評連勝文的廣告物化女性,引來一連串回應,不知道我們這裡有沒有人能寫個對於這些討論的分析,或者對於物化的分析?
-
朱宥勳的原文:連勝文不小心押了什麼韻?
-
Sanzome的意見:物化女性?有什麼問題嗎?
朱宥勳寫了一篇文章批評連勝文的廣告物化女性,引來一連串回應,不知道我們這裡有沒有人能寫個對於這些討論的分析,或者對於物化的分析?
朱宥勳的原文:連勝文不小心押了什麼韻?
Sanzome的意見:物化女性?有什麼問題嗎?
討論的主軸在「物化」這概念的界定跟使用問題。
Sanzome跟Kuo的意見似乎一致,他們採取一種比朱宥勳的用法還要嚴謹的定義。然而Sanzome點到為止,Kuo則更進一步指出朱那樣的用法可能會在其它現象上遇到麻煩,導致得多費心思去解釋、彌補漏洞。朱宥勳最後(他對Kuo的回應底下還有再次回應)也說明他寫那篇文是定調「向公眾說話」,因此較不嚴謹的談論物化是有其考量--必要之惡,他想不到更好的作法了。
這裡的衝突其實不是很實質,關乎的僅是語言該怎麼使用。類似的定義分歧也發生在「出櫃」、「馬拉松」(註)這兩個概念上,而這兩個案例裡,答案偏向它們各自的原意,「物化」的情況我感覺不是這樣。似乎,很多女性主義者最在意的只是人們最終能否擺脫舊有不當觀念的壓迫。那樣的話,哪種定義方式能更有效達到目標,就是問題關鍵。
再講下去就超出我目前所知跟能力所及了,大概需要紮實的社會語言學研究。(討論中有個子議題:「擴寫」。也是語言問題,因此也需要類似的處理。)
註
出櫃:http://opinion.cw.com.tw/blog/profile/40/article/1021
馬拉松:42.195km v.s. 才四、五公里就說成「校園馬拉松」